面无表情的翻出已经发霉过期的各种调味料,全部扔进垃圾桶后千秋真一庆幸于意大利面酱至少是没开封也没过期,继续开始往水里撒绝对不可能过期但是有可能结块的盐巴,语气飘忽到了极点:“我要不下次也这么叫他吧,佐久早大人。”

“阿嚏!”

明明戴了口罩却挡不住有人在背后念叨,佐久早圣臣回到家里将手帕细致洗过,再将一个许愿池、一个圣母百花大教堂的冰箱贴放在了冰箱上。

他们家其实与野田家也差不多,不管野田家夫妇有没有去世,他们一个街头一个结尾两家人的构成中除了野田光奈是独生女以外,基本没有什么差别。父母都是忙于工作,孩子有点难管,又都有独特的天赋,因此难免会有不少交流。

冰箱上挂满了世界各地各个著名城市的冰箱贴,两家人家几乎是一样的繁忙。不过对比完全就是生活黑洞的野田光奈,佐久早圣臣觉得自己还是应该继续保持洁癖的习惯不动摇。

不过现在野田惠和千秋真一回来了,自己父母出门出差,也算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默契?

就是不知道野田光奈今天会被两位音乐家训成什么样,想想就觉得明天估计只能见到一具空壳。

就像是佐久早圣臣想的那样,第二天的空壳小姐和梦游一样来到自家学校大门,看到左边挂着“恭喜三年a组野田光奈获得钢琴东京都预选第一”才重新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格外难受。

“这有什么难受的?”

“嗯是哦,一点都不难受。”

因为曾经被黑幕过,因此对这种大张旗鼓很是讨厌的野田光奈哼了一声。她就知道,这一点也不华丽的横幅要是没有学生会长批准,还可能会挂出去么:“毕竟我不像是迹部,在都大会八强战败退了嘛。”

“……”

“……”

原本还略显喧闹的a组彻底被一句话静了音,迹部景吾盯着眼前毫不在意的棕发少女,突然轻笑了一声:“败退也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