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奇怪?”

“为什么我会哭呢?”

明明这不是什么会值得哭泣的地方,她也几乎有三年没有落下过眼泪,为什么会哭呢?

没有去回答她的问题,佐久早圣臣只是重新再将这一段探戈调回到了开头,索性把整盒餐巾纸都塞去了她的手里。

“小圣,要是我手上沾着眼泪不小心碰到你了怎么办?”

“你帮我把衣服洗掉。”

“那没关系,洗一件衣服而已。”

听到仅仅是洗个衣服,野田光奈瞬间振奋起来,抱着靠垫索性蹭了过去。随着剧情的进展她一点点歪倒在沙发上,最后靠着佐久早圣臣的肩膀直到最后的中校演讲才炯炯有神地挺直了腰背。

“好帅。”

捏着靠垫上的流苏,野田光奈总觉得自己面前仿佛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演员提高了的声线仿佛激昂交响乐中最为浑厚的大号,震撼人心又带着无穷的力量,直直地锤在她的胸口。

“你……”

看到她似乎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脸上又多了一道泪痕,佐久早圣臣无声地叹了口气,抽了一张纸巾帮她擦去脸上的泪:“就这么感动么?”

“声音是有力量的嘛。”

不在意地接过纸又擦了擦脸,野田光奈重新靠在沙发背上,看到在屏幕上播放的演员表大惊失色:“小圣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那倒没有,只不过有点好奇她在想什么而已。

曾经第一次看完电影的时候他并没有那么多感想,或许因为野田光奈是艺术家,所以才会有这么深的共情?

“小圣,要再来跳一次探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