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鄂子川也终于反应过来了,他怒道:“一月前我父亲去世,现在我身有重孝,如何敢做这些让自己前途尽毁的事!”

说罢,鄂子川厌恶地看了胭脂一眼,这个女人明明知道自己不是杀人凶手,却偏要指认自己,若不是恩公前来帮助自己,自己怕是只有一个“死”字。

胭脂见鄂子川这般看着自己不由心痛难当,跪倒在地。

谢晗叹了口气道:“卞姑娘还是说实话吧。”

公堂上的县太爷也拍了惊堂木,道:“兀那卞氏还不快说实话。”

胭脂摸了摸泪,将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出来。

说自己与龚王氏说好,让龚王氏带话给鄂生约在昨夜相见,却没想到昨夜来的并不是鄂生,而是别人,这才造成了自己爹爹的死亡。

说完,胭脂泣不成声。

谢晗也没心情可怜她,毕竟只是为了不要牵扯出其他人就诬告别人的女子不值得他同情。

“来人,去将龚王氏带来。”县太爷吩咐衙役道。

很快,龚王氏便被带上了堂,龚王氏有些惊慌,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能和杀人案扯上关系。

“龚王氏你还不快快招供,卞氏已经将真相全部说出来了,你还不快将杀人者说出来。”县太爷一拍惊堂木说道。

龚王氏面色难看,她哪里知道谁是杀人凶手。

谢晗站在旁边看了后,摇了摇头,就这县令的问法龚王氏能说才怪,于是他上前问道:“你将卞姑娘喜欢鄂生并约鄂生在昨夜见面的事告诉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