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就是宿嫆身边的嬷嬷特意挑出来,送到年氏身边伺候的。

当然,这个伺候是暂时的,等年氏好了,她还是要回去的。香巧可不整天病歪歪只知道勾搭四爷的年侧福晋。

香巧一番话似恭敬,却气的年氏差点装不下去。

福晋这是么意思?要跟她撕破脸了吗?

不应该啊,她不是最在乎自己的名声与在四爷心的形象,怎会做出调换她丫的事情?

年氏不解。

身为侧福晋,她嫁进来的时候带了四个丫个嬷嬷,这点子人在王府根本不够用。她花费了年时间才收拢的人手,就被四福晋轻飘飘一句话给打发了。

四福晋一句话,她所有的努力前功尽弃。

年氏只觉得血气涌,差点当着香巧的面吐血。

她要保持自己柔弱知心的形象,自然不会跟香巧辩驳,因此便拿睛去嬷嬷。

嬷嬷会意,她板着脸道:“福晋么意思?她就不怕王爷回府责吗?”

香巧一雾水,“伺候不好子挨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福晋不过是做了她该做的,王爷为何要责?”她不赞同的着嬷嬷,“您是侧福晋身边的老人,按理说地位比我高,有些话不该我说。此时我却不得不说。”

“咱身为奴才最要紧的是么?那就是保证子的日常所需,照顾好子。子照顾好,那就是好奴才,其他都是次要的。”

“下人伺候不周到,作为子身边的得力人,该敲打就要敲打。可不因为交情好就心慈手软。若人人都如此,怎么对得起子?”

香巧一副忠心为的样子,嬷嬷气的面红耳赤,她相反驳却不知道该说些么。香巧那番话,她似乎怎么说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