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玉山裕子甩了甩袖子,一身和服让所有的人都多看了两眼:“怎么了?”

“裕子,你是决定了吗?”

谦也的声音难得有些凝重,然后看到玉山裕子眼睛一眯。

“我只能说,你想多了。我接受了这里不远的神社里的神官的嘱托而已。”

难得没有喷人,玉山裕子在青学的人也在的时候还是注意一点谦也的形象的:“只是打工而已。”

“而已?”

谦也知道自己看不清玉山裕子眼睛里的东西,所以只能轻轻地叹息:“去吧,当心点。”

“自然是会的。”玉山裕子点了点头,展眉一笑:“这个你放心就好。”

白石突然觉得这两个人之间围绕着一种让人进不去的默契。

尤其是在玉山裕子眯着眼睛的时候,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谦也一个人在她的眼睛里。

玉山裕子呆在神社里,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感觉到自己肚子上跳上了一只狐狸。

“喂,裕子!”

“诶,阿舞你怎么来了?”

玉山裕子抱起狐狸,笑容满面:“去奴良组那里偷酒喝偷东西吃被打出来了?”

“……才木有!”羽衣狐顿时炸毛,跳出玉山裕子的怀里然后变成了人形。

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子,妖媚的面孔,身后不自觉地冒出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噗,那么你是怎么了?”

“只是去逗了逗奴良陆生而已。”羽衣狐摇了摇尾巴,一屁股坐了下来:“感觉怎么样?”

“不好。”玉山裕子实话实说:“非常不好。”

“你想知道当初为什么你没有死吗?”羽衣狐就算坐下了尾巴也在慢慢摇晃:“需要我告诉你吗?”

“我已经猜到了。”玉山裕子懒洋洋地点头:“我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