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舞那里有大天狗,我放得下心。”酒吞童子变出一个酒杯拿在手里,依旧是红色的和服,十分风流地露出胸膛:“倒是你,身边就三个式神?”

“没有三个,是六个。”玉山裕子翻了个白眼:“总督不是你模仿的来的邪魅一笑。”

酒吞童子脸色不变,然后左眼上多了条绷带,身上和服换成了紫色金蝶。

“酒吞你这样是让假发和矮杉合体了,啊,你是在s剧场版的假发吗?”

玉山裕子丢下这一句话就开口了,盯着窗外的蓝天一动不动。

窗外有着美丽的蓝天懒洋洋的白云,以及微不可见的灰色尘埃。

“酒吞,我总觉得这次又会神展开。”玉山裕子伸了个懒腰,准备下车。

“我也这么觉得。”酒吞童子笑的无比荡漾:“而且感觉你不仅会碎三观,还会碎五观。”

“滚。”

玉山裕子很淡然地拿着自己的伞,背着书包走了出来,转乘jr东日本-东海道线。

“三十五分钟。”

还有,三十五分钟。

玉山裕子闭着眼睛,脑海里闪现出一个又一个阴阳术,一个又一个符篆。

“到了。”

酒吞童子的声音低低地在玉山裕子耳边响起:“裕子,我只能说,万事小心。”

“多谢,酒吞。”

玉山裕子点了点头,然后随着人流走出了车站。

和柳约定的是在立海大门口。现在是晚上大约九点半,立海大显得格外孤寂。

“柳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