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总是活在对别人的怀念里,他们有自己的生活和目标,所以……唔……哈哈,我怎么确定他们会怀念我啊,这种事情又不一定,我把海洋之星镶嵌在手上的西式长剑上,说道波塞冬那个家伙,我在问他那些事情的时候,这家伙说了一句,“千年之前,平衡不让我说出口,千年之后,平衡也同样不会让我说出口……倒是你啊,雅典娜,你的母亲墨提斯是你出生的祭品,她在你的意识里种下‘远离奥林帕斯’的潜意识,让你恐惧回到奥林帕斯,是希望你能在……”他(或者说是她?)梗了一下,迅速说了其他的东西,“反正她期望你能远离奥林帕斯,是希望你不用背负超出自己使命的东西。”

他(她?!)的表情稍微有点悲哀,“存在所做的一切,会加速命运的到来。”他苦笑着说道,“如果不是平衡选中了她,雅典娜,你会是朕的孩子。”他那双海蓝色的眼睛里面闪烁着痛苦的光芒,“而她,墨提斯,她会是朕的海后。”

“你和我母亲……”虽然稍微猜到一点……但是这只种马居然是我妈的前男友?!虽然这货现在的皮很好啦,身材啦,长相啦,都是一流的但是一想到这皮里是波塞冬我就没什么胃口了……“她不当你的海后才好呢。”我冷笑了一声,“看看你和安菲特里忒结婚之后做的那些,当然,我也不觉得安菲特里忒是什么好货。”

“……”他沉默了。

“没事的话我要走了,还有其他事情要去做,封印之壶在那里,你自己愿意钻进去我也不说什么。”我冷着脸说道,转身欲走。

“等等,雅典娜。”他叫住我。

“干嘛啊!”我一脸烦躁的转过去,“你不敢告诉我真相是因为你说出来会被抹杀对吧?既然你不说我自己去星之魔宫找卡俄斯问清楚好了。”说完我就打开超次元一头钻了进去。

嗯,然后就这样,我到了这个地方,然后我我其实是不太明白星之魔宫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配置,反正我一降落在那里立刻就有一批三流神和天斗士向我杀过来,我已经懒得再和他们说什么了,提剑就杀了上去,然后看着鲜血一层层铺开如同绚烂的油彩在画布上铺开一样,耀眼而残忍。

这一幕很久以前曾经见过,那时候,连海里面的海水都翻滚着血花,蓝色的海水,红色的海浪交织在一起,吟唱着杀戮的歌谣。

脚下的道路一片湿滑粘腻,粘稠的人的血和神的血混杂在一起,每走一步就像是要黏住我的鞋跟一样,这血流成河的修罗道——没人陪我一起走,我也不需要别人陪我。

道路的末端,站着一个美丽的黑发女子,手里持着一柄错金的弯刀,她站在那里,肃杀的如同她手中的刀刃一样,她身上的盔甲也闪耀着刀锋一样的寒冷,黑曜石一样的眼睛带着笑意,和一种我看不懂的决绝,“雅典娜,千年未见了啊。”

“许丝……米娜伊?太好了!你还活着啊!”那一瞬间我确实很高兴,确切的说我高兴的差点冲上去抱住她,但是身为战士的直觉告诉我,她不太对劲,确切的说,她身上的杀气从刚刚开始就非常的浓重,“你怎么……”

雷霆万钧的一刀扑面而来,我举剑格挡,但是我发现这一刀我无法全部挡住便身法一滑闪过了,这一刀斩断了一切,就像摩西举起手杖分开红海一样,将所有战斗之后齐脚踝深的,殷红的血海一分为二,泛起充满整个宫殿的血腥气。

丝毫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她的刀锋招招致命,好几次我是凭借着战斗本能躲开的,刚刚闪开冲着我面门而来的一刀,她立刻横扫一记,我向后急退,她的刀锋划破了我的肋下,顿时鲜血飞溅而出。我赶忙捂住。“许丝米娜伊!你在做什么啊!”

“光是躲闪的话,会被杀掉哟。”她微微一笑,“雅典娜。”话音未落的瞬间我们的刀剑就相撞发出了金铁交加的声音,那种刺耳的,让我觉得不舒服有唤醒了一种奇怪的,蠢蠢欲动的欲|望声音,那声音叫嚣着杀戮,渴求着鲜血……

“不!”我挥开她,她依旧在笑,“雅典娜,通往真相的修罗道上满是痛苦,你确定……你要去找寻吗?你确定你的灵魂已经坚强到能够接受现实吗?”她的笑容很坚定,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形容,如果一定要说……她看上去像个彻彻底底的死人。

“不管怎么样,我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催动小宇宙治疗肋下的伤口,深呼吸一口气,放开手站起来,伤口还在作痛,但是已经不流血了,用小宇宙催动治疗本身就是缩短寿命的一种自愈方式,只有在紧急战斗的时候才能用,催动细胞快速自愈,这本身就是在燃烧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