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自我意识里讨厌他,所以你带上平光镜来掩饰你与他的相同之处,但是你的潜意识里依旧希望得到他的关注和承认——他是潜在犯吗?”虽然早就知道,但是重新推断一遍也是非常有趣的事情。

脸上遭受了一记重击,牙齿咬到了腮肉,嘴巴里面瞬间弥漫了一股血腥味,我对着揪着我的领子低着头的宜野座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我猜对了对吗?”

既然能够在公安局当监视官,那么肯定有其他适合的工作,他却独独选择回到公安局做监视官还是大叔的上司——这是何等的自虐心态。

“我叫你闭嘴。”他的表情看上去挺痛苦的,比起平常心理咨询室里那种不咸不淡的建议,我这个对他来说可能稍微刺激了点,但是效果绝对比咨询室或者用机器来做护理有效的多,伤口老实捂着才会发霉腐烂流浓水,不如挖开来撒上药,虽然很疼愈合起来却也更加的迅速。

“你是爱他的。”我对他说。

我躺在地上,他保持着揪着我领子的状态,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他松开手,“你以为你是谁?”他这样说道,“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的事情难道你能理解吗?”然后他把我从地上拽起来,重新背起来,“先走出这里再说。”

冷静的这么快?小看他了啊。

“你现在一定很想狠狠的揍我一顿。”我说。

他不理我。

“看来你属于非常讨厌被人剖析心理的那种人。”我点了点头,“你去做心理咨询的时候那些咨询师一定没有向你刨根问底。”

他还是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