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妹子手上的令咒可以命令圣杯战争中全部的从者,然并卵,她全浪费在大王身上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明明能拿令咒开后宫,偏偏要一掷千金去套大爷【喂才不是好吗】这三个令咒不给大爷始终有被束缚着的不快|感。

第19章 19

“这样一来的话,天之圣杯开始接触、思考自己的职能——哼……嘿嘿嘿——”沉闷的笑声从带着兜帽的男人发出了一阵让人胆寒的笑声,“终于要到了夙愿达成的时候了。”之前那个小小的王阻止了少女思考圣杯战争相关的事情,然而现在的吉尔伽美什却没有这样的打算,他甚至不打算侍奉公主,这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在达成夙愿之前,是否先像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及那个孩子到底是什么人?caster的御主?”男人的声音自他的背后响起,兜帽男知道此刻他的身后站着一个勇武的战士,但是即使被称为caster的御主,他也丝毫没有对于自己身处在别的从者武器之下而显出害怕来,“ncer吗?”他又咳嗽了两声,“请允许我做个自我介绍吧,”他说起话来不紧不慢,似乎看穿了对方不得到想要的东西是不会杀死自己的,“我的名字是达利乌斯-艾尔-霍亨索伦……咳咳……啊,你似乎没有什么耐心听我慢慢作自我介绍啊。”他转过身正对着面前身着威风凛凛披风铠甲的战士,“芬恩-麦库克,被规则的公主蛊惑的从者,仿佛为了女王蜂劳作的工蜂一般吗?”

“你用这个比喻我就不太高兴了。”芬恩无所谓的哼笑了一声,“今天无论如何都是要得到答案的,虽然我也是以豪爽闻名的勇士,但是这不代表我不懂得刑讯逼供的技巧。”这么说的时候,他微微眯起了眼睛。

“不必如此,其实告诉你也无妨——”达利乌斯又咳嗽了两声,“这件事情要从三百多年前开始讲起,我们的家族世世代代流传着一个传说——天愿的圣杯,能够实现一切愿望的圣杯,那个时候我们的家族正在衰弱,无论如何都会走向毁灭的道路,所以,一位前辈最终孤注一掷,根据传说中提供的信息和家族所储存的庞大信息,抽丝剥茧,几乎历经了九死一生的劫难,才在冰雪覆盖的南极找到了这传说中的‘天愿的圣杯’,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天之圣杯并非是器具,既不是‘杯子’也非具有杯子形状的器具。”

“那是个看上去只有六七岁的女童,安静的沉睡在冰雪之地和几百道封印之下。仿佛是为了防止来自外界的人打扰女童的安眠——冰雪将她层层覆盖,祖先费尽了全部的心血才将封印一层层打破,将公主从她的冰雪城堡里迎接了出来。”

“可是,最可悲的事情发生了,即使打破了封印,将公主带回到霍亨索伦家族的地下室,公主依然在沉睡着,我们无法唤醒她,在接下来的数年内,她有一次都未曾回应过先祖们,我们的悲愿,我们的愿望,被天愿的杯拒之门外。”

“绝望之下,祖先们想到了一个可以不必得到天愿之杯的回应,也能使用她那庞大魔力的方法——夺取她的职能,研究她的构造,根据她被创造出来的样子,再创造一个少女,由她来代替天愿之杯完成先祖们的愿望。”

“然而公主的构造太过精妙,每一根血管,每一寸皮肤,每一毫骨髓,要完整的复制天愿之杯实在是太过困难了,最后,先祖们能做的事情只有取走公主一切机能的核心,并且用这个核心制造出了一个伪物——”达利乌斯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残酷又苍白的笑容,“也就是召唤出你们的那个圣杯。”

芬恩捏紧了手上的武器,一脸冷漠的看着面前这个好像风一吹就要倒下的病秧子。

“圣杯战争举行了一次又一次,可是愿望始终没有达成,天愿的杯也被封印在了先祖的地下室中,直到十年前,那个男人出现——咳咳,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天杯居然会回应他,也多亏了他,我才知道天杯苏醒的最基本的条件——是人的生命,只有吞噬人的生命,才能促成天杯的苏醒——”

“你错了。”芬恩终于开口了,“我不知道你所说的天杯伪杯什么的到底是怎么运作的,但是——我知道那个孩子,她是不会去吞噬别人的生命的。”话说到这份上,他大概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香织就是他口中的天愿之杯,那么根据他的说法,这群丧心病狂的家伙是从香织的身上取走了什么,才制造出现在的这个圣杯的,“你们到底拿走了什么?!”他从刚才开始就觉得一股无名怒气缭绕在胸口,如果不是还有很多事情想要知道,这个人大概已经被自己刺了个对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