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不知道雄性海豚有把食物做成飞o杯的习性吗!你居然敢做出这种比喻!

随后他就被我赶去睡了三个月的实验室宿舍。

这导致他三个月后我消气又让他搬回来之后,更加的变本加厉了。

所以我说啊,能把这家伙赶去南非待半年乃至一年对我来说简直是喜大普奔的好事啊。

“等你回来之后我就给你做体检,我还记得你以前暑假跟着教授出去生态调查的时候,回来总有那么一两项身体指数不达标……”

“只差那么一点点又不重要。”他叹了口气。

我掰住了他放在我腰上来回摩擦的手的小拇指,“再打扰我算数据,我掰断了哦。”

“那你还有多久?”

“……”一点也不想告诉他我已经算好了。

承太郎凑过来,“算好了?”

……可恶,我当初为什么要和他同居?!

他伸手帮我保存了文档,然后盖上了电脑,轻而易举的把电脑和论文稿子都放到了一边的床头柜上,拉上被子钻了过来。

……再重复一遍,我觉得这家伙太黏了,希望下个月能快点到。

承太郎去南非之前我再一次确认了一下他的各项健康指标,每一项都没有问题,甚至可以说是优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只要一到外面去做生态调查,回来总会有那么一两样身体指数不达标,然后就又需要调养一阵子,鬼知道他到底干嘛去了。

博士论文完稿之后我还要答辩,根本没空管他到底在干什么,不出人命就行了,其他他自己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