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你为什么听从一个哗了又哗,比师父还人品负数的渣?”

女子在他的铁笼之前站住。

“他曾经是一位优秀的长官。你知道吗,由于经常执行危险的任务,他身边的执勤士兵不得不常常更换。我是跟着他最久的。他……”

女子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笑容。

“……记得我们所有人的名字。这样,已经足够了。”

对于一个士兵来说,能够在死后被记住,已经足够让他们付出全部的忠诚。

弗兰眨了眨眼:“可是,你说了曾经不是吗。不知道过去的他是什么样,现在只看见一个偏执任性又残酷的变态。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是你当初所付出忠诚的人不是吗?”

见女人没有回答,弗兰继续乘胜追击。

“如果你是个情愿被他s当然无所谓,但是请不要波及像这样的无辜民众。对于变态的心思不感兴趣,但是被变态无辜杀死坚决不干。还有库洛姆师姐虽然是那个脑抽师父的童养媳,但其实她只是因身体缘故不得不跟师父扯上关系的倒霉鬼。你们脑抽你们中二你们想要统治世界是你们的事,请不要让们这样的无辜路人跟你们遭罪。”

“……”这孩子到底会不会说英语,这个词是这么用的么 。

黑线万分的切尔贝罗伸出手,锁头变成一条蛇滑下地板游走。

“你说的没错,我只是……不愿意承认。”

他们已经在数百年前的战场上死了。她只是不愿意承认,留在这里的只是偏执的执念。

“我们是不该存留的历史,早该被遗忘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