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交给你了,杂碎。”

当神父再度醒来之时,阳光透过天花板的彩色玻璃照射下来,让他有种不知是梦是醒的懵懂。

“我……这是……做梦了?”

用手指触摸,发现脸上残留的泪水,神父感到震惊跟不解。

“究竟是怎样的梦,竟然会……?”

算了,不要多想了,这肯定是眼球过于干涩产生的生理盐水。

收敛心情,他从床上起来,换好衣装来到教堂。

他在巨大的十字架倒影前跪下,祈祷。

“感谢主赐予我的每一天,阿门。”

当然,此时的他不会预见到几年之后的圣杯战争之中,将会有个性情骄燥的家伙翘着二郎腿,坐在他眼前正祷告的祭台之前。

“你是个有趣的男人,绮礼。”

他会这样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