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这个啊,一个受到犯罪者袭击的大叔给的。说来倒霉,我被自动防火装置淋得湿透了诶!那位大叔挺好心的,给我一套能换的衣服,还说不用还了。”

朱这才注意到星的衣服——好吧,的确不合身,手脚都长出好多,应该说套在慎也这个身材的人身上差不多正好吧?

“星,你负责的是靠南边的区域吧?”慎也问。

“嗯?是啊,我刚从那边回来。”

“给你这套衣服的人住在南区?”

“是啊,不然我怎么换衣服?”

朱跟慎也面面相觑。此时他们已经认出来,这套衣服是慎也的——应该说,是慎也留在杂贺让二家的衣服。他们所知道的杂贺教授的别墅在北区,也就是说,不知道什么原因令杂贺让二来到南区居住?

“你还记得那户人家在哪里吗?”慎也问。

“当然记得。不过他家很不好找啊,很多小路,有的地方没有电子监控装置。”

滕秀星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自己还怀疑对方有可能是潜在犯才住在那里,但是用执行者测量发现并非如此,而且对方也没有戴头盔。不可能概率这么高能够再出现一个圣护那样纯白色相的变态,所以星判定对方是普通人。

“我觉得,我们需要去看一看。”

朱主动向慎也提出。的确,在这危机四伏,时不时有戴着头盔的犯罪者出现的时间擅自行动不太好,但是以常守朱的直觉来说,这背后可能隐藏着什么,况且杂贺教授对慎也来说是相当重要的人,谁都不希望他遇到意外。

朱一提出来,慎也自然顺水推舟。说实话慎也思考的是另一件事,那就是关于自己的后续人的问题。与圣护对上,慎也已经抱了必死决心,但是自己死后该怎么办?能够对抗这样纯白色相男人的除了自己,恐怕只有朱。朱的弱势是在犯罪心理学上并没有深入研究,但是如果有杂贺让二这位天才导师,学识上的差异并非无法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