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路。”

明明是求人,却说的像是狂妄的帝王。杂贺让二确信这个人果然不是慎也的变异体,别看慎也一副很张狂的样子,其实内心深处还是非常谦逊有礼的(作:只是针对你吧喂!!)。

少年跟他一回家就躺倒在沙发是一动不动,这一点倒是跟慎也很像,难道说猫科动物都偏爱沙发不成?杂贺让二忍不住这样感慨。他发现少年发烧的原因是身上的伤口感染,只得无奈的脱下他的衣服用酒精清洗伤口。少年睡的很熟,哪怕如此刺痛都未能唤醒他。少年的上衣口袋内放着一枚戒指,大概是重要的人给他的,杂贺让二体贴的收起来,准备等少年醒来再还给他。

见少年睡的这样死,索性弄了点退烧药给他灌下去,心想着如果不管用只能叫医生跑一趟了。还好药物起了作用,随着时间推移跟少年身上的汗水密布,热度逐渐退了下来。

忙乎了半天,杂贺让二也累得够呛,躺下休息起来。朦胧中有人打电话,他赶紧接听。

“抱歉,有案子,这几天回不去。”

听着熟悉的声音,杂贺让二微微一愣,连忙回答:“多小心。”

压下电话,他却不禁皱眉。

从一开始他的同居人赖着脸皮硬搬进来的时候,他已经意识到有什么东西似乎不大对;但是随着时间推移他也就随遇而安了。不过内心里还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让他觉得有什么失了控。

正想着,突然有什么动静响起,抬头一看吓他一跳;本该昏睡的少年此时已经站在他面前,一副不怎么高兴的模样。

“喂,你说过有床。”

原来是埋怨自己睡沙发啊,不过明明是你自己二话不说趴在沙发上不动。

杂贺让二的嘴角抽搐,但还是很自觉的站起身,让出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