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看着我,听听我的心声?你明明应该知道,却装作不知道。你想逃走,这决不允许。要么拒绝我,要么接受我,不能允许你逃走。

声波却没有功夫去注意领袖复杂又矛盾的想法,因为在被吻之时他已经被逼得后背紧靠桌角。要知道这位置相当尴尬,如果他想躲开,就会躺倒在桌上;但是保持直立的结果就是无路可逃。

不得已,他后退一步坐在桌上,这让他稍稍有能后撤的空间。

显然领袖不准备让他这么容易逃掉,他的一条腿被抓起往外拉了一把,阻止他的机体再往远处滑;这让两人的机体更加贴近,等到注意到的时候比他机体大好几倍的塞伯坦人已经挤入他的双腿之间了。

再迟钝,声波也察觉到大事不妙!

在他犹豫是该抡起台灯,还是用暗藏的□□放倒对方时,就听到这样的声音——

“头儿,我们回来了!”

——不能让磁带们看到他们这个样子!

声波当机立断,回吻了pri。

果然这招奏效,完全没想到会有回应的擎天柱注意力刚被转移,就被声波先是一个肘击撞上胸口,然后又凭借桌子作为支点,一脚把他给蹬开。

没错,一个变形模式是录音机的塞伯坦人,一脚把变形模式是重卡的首领差点踹飞。

晓是擎天柱,也后退几步才站稳。这时候磁带们已经自己开门跑进来了。

“我们回来了,头儿!你要的东西都买了!”圆锯鸟拎着袋子飞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