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那些被公立医院‘医治’过,还有那些被性格矫正过的塞伯坦人,他们的光学镜,他们的音频接收,都是元老会的眼睛跟耳朵。荣格,那些病人对你倾诉秘密的时候,就是将自己的脖子上套上电锁的时候。停下你的诊疗吧,现在不需要心理医生了,当他们觉得谁有问题的时候,会直接送到我这里来将人改造。”

荣格合上病例,双手交握挡在光学镜前,他的手臂微微在颤抖。

“这里是不同的世界,不会这么巧的,不会这么巧。”

他只能绝望的这样告诉自己。

这里是不同的世界,形态主义者没有搞等级分化,因为有奥利安存在。

这里是不同的世界,所以有着很高地位的威震天也没遭遇过形态主义迫害,更不可能因此推动他走上革命,最终消灭元老会跟形态主义。

没有战争,没有悲哀,但塞伯坦也没有经历变革,更可怕的东西在私底下酝酿着。

在他内心之中,有一个声音对他说——去寻找!去确认你的疑惑!去弄清楚是不是你所担心的那样!你必须做些什么,因为你比谁都爱着在塞伯坦上生活的人们!

但是另一个声音又在悄悄低语着,警告他——不能介入,不该介入,就算你现在忘了,你的芯片的最深处也该记得,那些因你‘们’引发的世界的伤痛。

我到底该怎么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