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全？”马脸鸣人还是不死心。

“嗯，他的灵魂遭到某种破坏，所以不太完全。我推测有可能是曾经被死神吞噬过一部分的缘故？可惜只要在活着的躯体里，灵魂就会跟**一样，慢慢自动愈合补全。”

“也就是说缺失的部分会长出来，那他实际就是我爸？”鸣人问。

“所以我刚才都说了，他不完全是波风水门。我问你，如果你看到一朵花，将它拔掉，那么后来又开出来的花还是原来的花吗？”

大蛇丸的问题让我俩都蒙了，难道他不知道我俩的智商只能直接说，不能拐弯抹角吗？

大蛇丸看着我俩的豆豆眼，似乎也有点无语，只能换了个说法。

“这么说吧，哪怕是克，隆人，或者只是为了培育躯体而制造的养殖人类，放着它自行生活一段时间，也会慢慢生长出自我，也就是类似灵魂的东西，成为新的个体。就好比花草树木的根还在，就算上面的草叶被摘掉，还会再度生长。”

这个能理解，我们一起点头。

“他现在的状况跟这有点类似，在波风水门，四代火影原先的**之上，有着一部分残留的灵魂，又因为灵魂受创，所以时间过去自行生长出一部分新的属于他自己的灵魂，所以我才说他不算完全的波风水门。”

鸣人惊讶：“你是说，他的身体不是克，隆，而是——？！”

“没错，我也没想到保存的这么完好啊，应该是借用木遁的细胞再生才能维护这么好吧？四代火影的遗体。既然小草说，他是另外一个世界的药师兜唤醒的，我想应该就是那个世界的药师兜通过什么途径找到了四代的遗体。”

如果是埋在土里的遗体，很快会腐烂，能恢复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

“应该是团藏，或者有这等技术的人保存并复原了他的身躯。是不是另一个世界的我做的就不得而知了。总之，这的确是波风水门的身体，跟他部分灵魂补全后生长出的灵魂。”

我挠了挠头：“没听懂，但，我不是波风水门对吧，就算身体一样，就算灵魂有一点像，但按照你的说法，我就是我，一个全新的我。”

大蛇丸没有回答。

这问题大概很难解释，也特别刁钻。

大概马脸鸣人还是希望我能够是波风水门吧，这样他还能安慰自己，他的父亲就在眼前。

但我必须戳破他的梦想，告诉他残酷的事实，那就是，我真的不是他以为的波风水门。

“如果你这么希望，那么就是这样。”蛇妈微笑的回答，然后转脸看向一副很难过表情的鸣人，“你就当他是个跟你父亲有着亲缘关系的陌生人，你父亲的兄弟就好了。虽然我追求的是永生，但不得不承认，有的时候就是这样，逝去的难以寻回。”

“……我知道了。”马脸鸣人咬了咬唇，回答，然后抬头看向我，“我，可以叫你叔吗？或者，干爹？我想介绍我的家人给你，我能将你当做家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