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陵放低了扇子,也是扬唇一笑,“那宁知秋你还要一直磨吗?”

“是的。”我点头,“牙签对于某些人来说,也是必不可少的东西对吧,”这是,我的人生态度和倔强,“不过,我会记得不用磨的,而改用劈的。”

“啪啪——”他拍了两下手,“坚持是好事,过头就固执,宁知秋你其实并非固执的人。”他展开扇子摇了摇,“柴就放在这里,去做些其他事吧。”

“恩。”我思忖了片刻,然后抬头,“可以教我写字吗?这里的字,我认识一些,但是写就有点困难了。”

“好啊。”

“你先写几个字来看看。”书桌旁,金子陵递给我一只毛笔。

我点头,接过笔,调整了一下姿势,幸好拿毛笔还是会的,“写什么?”

“随你。”

我点头,扫了他一眼,尽量控制着笔不抖得太厉害,在纸上写下“金子陵”三个大字。

“恩?”金子陵俯身看了看,“还好还好,没有错字,再写点别的吧。”

我想了下,又写下“宁知秋”三个字。

“咦,错了,”金子陵扇子点了点宁字,“这个字不是这么写法的。”我闻言立刻递上毛笔,“先生请指教。”

“好,就让我这个先生来指教一下。”他接过笔,端正的写下寧字。

“原来我这个姓,在这里写出来这么复杂啊。”我认真仔细的看了看,笑道。

“没错,”金子陵放下笔,拿起扇子扇了两下,“不过,你的笔法柔软有余,力道不足,由此可知腕力姿势不对,握笔也显得极为生疏,宁知秋你还是从笔画开始练习吧。”

“……好的。”我就知道,“其实,也有人称赞过我的书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