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开扫射过来的子弹,闲庭信步的欣赏起潘德提尔雅拉总部的首领大厅,柔软的地毯踩在脚下,想必是很舒服的,但因为趴在地上的不少人体,让它的触感失色不少,毕竟吸饱了太多鲜血了,再看向悬挂的窗帘,十分有垂感和沉重,拉上后估计一丝光亮都不会透进来,再看看头顶垂下的吊灯,即使没有点开也尽显奢华缤纷,让人不禁猜测在夜晚的酒会中,它是何等明丽的宠儿。

看来看去,把一个屋子走了个遍,金木研却连个衣角都没有染脏,即使周围混乱到一定程度,若是有同样冷静的围观者就会看到金木研淡定走过的路线上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巧合。

一枚子弹直冲着金木研的头颅而来,但不知何处飞溅过来的木屑却擦偏了射击轨道让它惊险的从金木研脑后的头发丝边缘擦了过去,正好击中另一名打算袭击金木研的男人,头颅被击爆后喷溅出的脑浆鲜血,金木研也没有刻意躲闪,不紧不慢的走着就已经有无数巧合下倒向他这边的人体挡了个严实,而一些角度刁钻的血滴则会被其他打斗中毁损的物品,例如木茬,碎尸,花瓶碎片等物品以更加莫测的角度接住。

金木研彻底发挥了王的防御能力,也就是青王简单解释过的□□定论。

成为王的人有一向最让人垂涎三尺的能力,那就是即使有一枚□□冲着王发射而来,命运也会让王安然无事,除了达摩克利斯之剑陨落和另外一位王,没有人能杀死王者本身。

多么惹人艳羡的命运豁免能力,但即使如此,王死亡的年岁也没有推迟几分。

不过,这些不是重点,谁也不能想象金木研这样的人还会被德累斯顿石盘类似诅咒般的能力牵制。

“手下留情啊,我需要阿方索还有点事。”

金木研看似随意的四处走动,但实际上他的注意力一直没有离开在场众人,他从教父所坐的位置后面仔细看着那副巨大油画,颜料一层层涂抹正是绘制了阿方索,现任的教父。

十七世纪没有照相机这么神奇的东西,全靠画家的手艺把时光中人物的变化保留下来,即使所有人都有留下画像的习惯,但也不得不说,阿方索这幅画实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