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你大半夜的跑我房間裡,看到我的睡衣,就說你是怎麼想的?一件閒聊的小事能當真嗎?”

聽到睡衣兩個字,齊木楠雄耳朵紅了一下,低咳一聲,故作鎮定道:“正因為是閒聊才可能是自己的真實想法。”

“……說的也沒錯,不過是不是太獨斷了?”

“我說是就是。”

“暴君啊!”

吹石笑得癱軟在地,沒一會兒,磨蹭磨蹭到齊木身側,一後背撞齊木身上形成背靠背的姿勢,仰著頭說道:“齊木啊。”

身姿筆直承擔吹石全身重量的齊木楠雄面不改色道:“什麼事。”

吹石嘿嘿笑了兩聲,“沒啥,就是想叫叫你。”

齊木楠雄:“……嗯。”

吹石抱著暖暖的牛奶昏昏欲睡,齊木楠雄單手托著馬克杯沉默一陣,轉頭對她道:“我該走了。”

“現在?不留下來嗎?”

“……”

就是知道她什麼都沒想才郁悴的齊木楠雄無情的站起身,任由背後的人差點倒在地上,居高臨下的俯視道:“別對別人說這麼容易讓人誤會的話。”

吹石抱著牛奶純潔眨眼:“誤會在哪裡?”

齊木楠雄語塞,但是和吹石相處多年的嘴炮也不是吃素的,當場反問道:“你理解的留下來是什麼意思?”

吹石歪頭,在這個時候她表現的分外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