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就笑了,笑自己这几天幼稚的行为。

“幸村精市真的这么蠢吗?”他俯下身子低声说。

她捞起石头往前丢,抹了一把眼泪愤愤道:“他不蠢谁蠢?全世界他最蠢,大笨蛋,大傻瓜,大智障!”

她打了一个嗝,然后立下誓言。

“我再也不要理那个蠢蛋了,省的被传染!”说完又委屈的说了句,“反正是他先不理我的,他又不在乎我理不理他。”

“那他如果像你道歉的话,你会不会继续理他。”幸村的声音很温柔,柔的像微风一样。

“理个……”屁。

木之本棠咽回了屁字,谁在跟她对话来着?

她抬起头,正好与幸村的眼神相对,一看他,她已经止住的眼泪又哗啦掉个不停。

推开他,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前走,一边走还一边抹眼泪。

她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了,可眼泪它就是止不住。

幸村皱眉追上去,拉住她,却被她甩开。

“走开。”一边去,她现在哭的丑死了,只想一个人静静。

“是我错了,不该不理你的。”

她继续往前走,“不理就不理,谁稀罕。”

幸村这时候知道后悔了,想找个时光机穿回几天前看看他的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木之本棠加快了脚步,她现在需要找个药店买个创口贴,给她的摔出血的膝盖消个毒。

也顺便甩掉某个大蠢蛋。

幸村追上来,一张门票在她面前晃啊晃,她眼尖的看到了罗密欧三个字。

“真的不理我嘛?”

她终于如他所愿得停下脚步。

她才不是为了什么门票,只是想看看他到底能说出什么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