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的湿气还要靠这个方法呢,怎么?怕了?”高杉的目光刀子般得嗖嗖朝坂田银时射去。

“银时,没事吧?”松阳有些无奈地看着卷毛都好像蔫下来的坂田银时,“抱歉,为了我……”

“阿、阿银当然没问题!”坂田银时听到松阳老师的话后立刻打断逞强道,迎着真木似笑非笑的目光一咬牙把门拉了上去,然后盘腿坐到真木旁边的位置。

“那么,我来讲第一个故事吧。”对着屋内中央的三足香炉围坐在一起后,桂一脸正气地说道,而一旁的真木则是吹灭了这个房间里唯一的一盏蜡烛,屋子里瞬间暗了下来,只剩外面明亮的月光透过薄薄的和纸映照进来。

“喂喂,假发,我们是讲鬼故事,你的表情怎么看上去是要发表攘夷宣言一样。”坂田银时一脸吐槽无能的样子。

“不是假发,是桂。”桂正了正坐姿,“传说在小寺则职身为姬路城城主那时,家臣青山铁山企图弑君,以便自己当城主。另一位忠臣衣笠元信察觉阴谋,让自己的爱妾阿菊到青山家当下女,侦查青山动向。然而最终青山家臣弹四郎察觉了她的身分,弹四郎以此事逼迫阿菊嫁给他,但深爱衣笠的阿菊拒绝,弹四郎遂在青山宴客的酒席上,藏起家宝十枚盘子之一,并以遗失一枚盘子为由,把阿菊绑在树上,加以刑罚,惨杀后丢进井里。那以后,井底每晚都会传出「一枚……两枚……三枚……」的数盘子哀戚声,数到第九枚,会传出女人啜泣声,之后再度从第一枚数起。”

“这样可以吗?”讲完后桂眨巴着眼睛,“虽然不怎么恐怖,但是实在想不出了。”

“至少对于某人来说威力已经足够了。”高杉嗤笑了一声,看着脸上不断流下冷汗正襟危坐的坂田银时。

“嗯,可以去隔间吹灭一支蜡烛了,照一下镜子后回来把香插上。”真木微微勾唇瞥了一眼旁边低着头死死盯着榻榻米的面色发青的天然卷。

“什、什么啊,阿、阿银才没害怕呢,啊哈、哈……”坂田银时眼角垂下几道青线勉强干笑着,想要扯动嘴角却仿佛是抽搐一样,而随后在听到高杉的话后更是连干笑都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