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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泠府位于国都附近一座颇大的城池,比起国都和奉国寺还要远一些,但是跟奉国寺是相反方向的。

说起泠家也许南衡国内所有文人墨客皆敬仰三分,那是个自前朝起便出了名的文学大家,门中曾出了多名丞相,太师,甚至南衡先帝建国时想到的也是拉拢泠家,而不是选择覆灭。

这便有了泠陌瑾在墨皓轩刚登基便为后一事,先帝想要的便是武力与文化最完美的合作,国不可无兵力,亦不可无文人,况且被招安的官员中不乏泠家的门生,可想而知这个家族的影响力。

泠陌瑾到达泠府时已是夕阳的最后一缕光束即将散尽的时刻,站在府门前,“泠府”二字乃是先帝亲笔所题,在夕阳余晖的照射下散发出肃穆的光华,那光辉让她的心无比安定,仿佛多日来的烦躁和悸动都被抚平。

“老臣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泠陌瑾的父亲泠余松领着泠府众人欲给泠陌瑾行礼。

泠陌瑾眼疾手快的扶起自己正要跪下的父亲,“父亲不可,女儿虽为皇后,但却依然是您的女儿,断不可给女儿行此大礼。”

随后面对着跪下的一大片人说道:“免礼。”举手投足间自成不凡气度,让泠余松心中欣慰不已,女儿似乎成长得比自己预想的还要好。

泠府中早已备好宴席为泠陌瑾洗尘,此刻入得府中便各自落座,中央一桌自然是泠余松与泠陌瑾为首,其余均是泠家的直系亲属。

其实这类宴席是泠陌瑾最不喜欢的,奈何她身为皇后,回府第一日必须如此,只得继续维持着得体的浅笑,时不时还还要说些体面话,以至于结束时泠陌瑾的心里真的感叹着“终于结束了”。

这一日也终于几近结束,因天色已晚,泠陌瑾又路途疲累,泠余松不再留她,只说明日父女俩再行相谈。

泠陌瑾回到自己出嫁前的闺房里,书案和镜台皆纤尘不染,想必是父亲时常命人打扫的缘故,指尖一一划过,只觉得自己仿佛还是那个尚未入宫门的女子。

“娘娘,奴婢伺候您就寝吧,今日一早便出发,这个时候才能歇下,想必您也累了。”映月看到泠陌瑾面庞上掩不住的疲累,这两日皆在路上奔波,能不累么?

泠陌瑾也实在是累极了,卸妆到沐浴全程都心不在焉,好在在浴桶里的时候还能自己动手,因为她吩咐过沐浴时宫人皆无需在一旁伺候,否则今夜估计就要在浴桶里就寝了。

夜里泠陌瑾睡得并不安稳,明明这是自己少时便睡的床榻,怎会如此的睡不安稳,莫非是在宫中时日久了便不习惯了?

黑暗中有一个黑影慢慢靠近泠陌瑾,待她意识模糊时掀开棉被躺了进去,伸出双手环抱住泠陌瑾,将她往自己怀里带,这般动静终于惊醒了泠陌瑾,“谁?”她低声喝道,她虽意识模糊但也知道此刻正有个人在她身后紧紧的搂抱着。

“是我。”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声音忽然袭向泠陌瑾,身后的人就是那让她平静的心湖泛起涟漪的喻轻歌。

泠陌瑾挣开喻轻歌的怀抱,转身问道:“你怎么来了?”泠陌瑾不问她为何知道这里,以喻轻歌的本事找不到才是奇怪。

再次将手臂环起来把泠陌瑾搂入怀中,喻轻歌也不回答她,察觉到她微微的抗拒后探头到她的耳边道:“你府中人皆已入眠,映月也在屋外歇息,你若再反抗保不准今夜就不用睡了。”

果然,此话让准备反抗和喝止她的泠陌瑾陡然安静下来。

“喻轻歌,老实睡觉。”泠陌瑾不得不提醒她一句,谁知这句话竟给了喻轻歌一个提醒。

“瑾儿想到哪里去了?莫非你认为我还会做些别的事情?”即使是在黑暗中,泠陌瑾不难想象此刻喻轻歌那媚气横生的脸庞上扬着的坏笑,思及此她便红了脸。

“既然瑾儿想到了,那我也自然是要实现你所想的。”喻轻歌话音到一半便娇媚了起来,那样的嗓音怎能不让泠陌瑾知道她想做什么?话音刚落喻轻歌便吻了上去,双手依然紧紧的搂着泠陌瑾不放。

紧闭的双唇没多久便在喻轻歌的唇下缴械投降,喻轻歌灵巧的舌头就这么探进泠陌瑾的嘴里邀请她与之共舞,之后慢慢的移到她的脖颈处轻轻的吮吸着,手下也不闲着,开始钻进泠陌瑾的中衣里四处游移。

喻轻歌很满意这次的泠陌瑾并不拒绝自己,甚至被自己带得乐在其中,她能想象出那清雅的容颜此刻必定红得似要滴血,喻轻歌的手在泠陌瑾的中衣里有意无意的隔着肚兜轻触几下那高耸的丰满,听到耳边泠陌瑾压抑的低吟后她终于将手覆了上去,轻轻揉捏几下,那隔着一层布料尚且如此之好的触感让喻轻歌几乎要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