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很快就开门了,接着隔壁的门也开了条缝,桦地机警地跟警犬似的钻了出来,身后隐约传来海堂的嘀咕声,似乎被室友吵醒了,打算下床来看个究竟。

“怎么了?”迹部被吵醒后脸色不大好,恹恹地问。

龙马没有心情欣赏他那华丽的睡衣,抓了抓头发先是说了声抱歉:“不二学长他——”

迹部神情一变,顿时收起了那副懒洋洋的语调:“果然是夜袭吗!”

“不——”

嗖地一声,海堂的脑袋从桦地的胳膊后面冒出来,一双没睡醒的猩红眼睛瞪过来:“前辈怎么了?”

龙马叹了口气,问:“船上有医生吗?不二学长发烧了。”

……

迹部很快就让桦地把随船的医师带了过来,没闹出太大动静,但已经清醒过来的海堂自然不肯回去,也跟着进了龙马他们的房间。

“怎么搞的?”他皱眉,低声问她。

“可能是刚才……前辈一个人在外面练球,被风吹多了吧……”龙马说起来,觉得有些尴尬,不自在地挠了挠脸颊,越说越心虚,“他还把外套给我了。”

迹部在他们身边插着手,重重地哼了一声:“也太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