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海堂踩了一脚, 猛地住了口。两个人“眉来眼去”地交锋了一会儿,再小心地去观察龙马的反应。

她其实听明白了,但也不是很生气。可能是还没来得及生气,对面自称是她兄长的越前龙雅又笑起来:“不过,就算你忘了我,也是没办法的事呀。不过作为哥哥的我可不忘掉,以前小时候总有个拖油瓶跟在屁股后面跑,还说要嫁给哥哥呢?”

噗——

国中生少年们那脆弱的小心脏再度承受不住,东倒西歪一片,此起彼伏地哀嚎:“无法想象啊!”

“就这?就这?”

“越前?你说的是越前龙马吗?”

“绝对是认错人了吧!”

“我不!相!信!”

迹部似乎想到了什么,充满深意的目光投向龙马。她被他们看得忍不住皱眉,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只是很冷淡说:“我没有印象。”

她十分心安理得:自己记不得的事情,就不可能发生过。管他哪里来的跳梁小丑呢。

迹部见她这表情就知道自己多虑了,自嘲地笑了笑,挑眉道:“要他说的是真的呢?”

人对小时候的记忆总是很模糊。大家逐渐缓过气来,接受了这个设定,毕竟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只是少见,长得像、姓名也这么相似的,那可就是绝无仅有了。

至于龙雅说的那些嘛……

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哥哥嬉皮笑脸的,一看就很不着调,肯定是故意开玩笑的、开玩笑啦!

迹部轻咳两声,抬起手示意他们先安静下来,自己则摆出了谈判者的姿态走上前去,与越前龙雅隔船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