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嘉失笑，道：“学长，你别闹了，我这战五渣的样子，怎么去和那位女侠斗？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就是好奇，好奇。”

“……战五渣？”陈尚飞对这个词不太明白。

王嘉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要解释这样的词语，道：“战五渣就是说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渣。”

“你也没有那么差，真要对上她了，你还是有一战之力的。毕竟我也教了你一段时间了。”陈尚飞颇为臭屁道。

王嘉只能连连摇头。但脑子里已经有一个计划了。

魔卡少女樱里曾说过这个世界没有偶然，有的只是必然。

王嘉按照自己与陈尚飞的约定来到武馆的时候，便看见了张阁的女朋友阿欢。不知道她住在哪里也无所谓，只要知道她在什么时候一定会出现在哪里就行了。

王嘉确实什么都不想做，她能做的也很少。但这一场偶遇，可以好好利用。

王嘉在观众席坐着，阿欢在台后和自己的朋友聊天，声音很大，即使她不想听也能听个清晰。大概还是围绕着张阁展开的话题，叽叽喳喳吵的头疼。

陈尚飞在台上与人对招，动作凌厉，好多的动作在王嘉看来，简直违背自然规律……但这些动作中展现出来的其中的力与美，让人无法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