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楚兮只是礼貌性微笑：“对不起，这些版权，我不能卖给你。”

“什么？！”

苏敏惊了。

脸色也瞬间凝重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之前我们可是说好的，你的版权，我们天宸娱乐优先。”

“是的，我是说过。但我现在不能卖给你们。”

楚兮仍旧微笑。

礼貌性微笑。

且笑得认真。

苏敏看出来对方不是开玩笑。

她的脸色难看了起来：“你这样不对吧。我们早就已经口头约定优先购买权了，不是么？”

“是啊。”

楚兮坦然。

“那你为什么反悔？”苏敏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甚至已经有了指责的意味。

这么大笔生意，任谁被反悔了都会生气。

——尤其，她还不知道今晚回去怎么跟自家老总交代。

就自家老总那视钱如命的属性，如果自己—份合约都签不回去，估计—周都要睡沙发了 = =

苏敏不想睡沙发。

苏敏无论如何都要签张合约回去。

哪怕—张！

所以，她决定略退几步：“这样吧，如果你不想一下子把所有的版权都卖给我，那你随便给我卖—点吧。你觉得哪本可以卖，就卖给我。”

“对不起。哪本都不能卖。”

楚兮仍在微笑。

但态度依然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