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起身,敲了敲装着红珊瑚的那个箱子:“就这个了。”
也不是嫌弃那荷包,主要是喜欢这个箱子摆放的角度。
坤仪一顿,接着就咧嘴笑开了:“恭喜侯爷,猜对了!”
说着,打开三个木箱,将花瓶和丑荷包都塞进了他怀里。
聂衍:“……”
所以是为什么要折腾这一遭。
放下花瓶,他两根手指捏起那荷包,神色十分复杂。
“侯爷喜欢吗?”她眼眸亮亮地望向他,“明日早朝的时候想戴上吗?”
老实说,不想。
但她的目光里的期盼实在太明显了,像上好的东珠一样闪闪发光,任谁瞧着都不好意思叫它黯淡下去。
“戴。”他咬着牙道。
坤仪开心了,围着他转了两圈,亲手替他将荷包系上了腰间。
当夜,两人分房而睡,因着房间隔得近,坤仪还是睡了一个好觉。但破天荒的是,聂衍做噩梦了。
他梦见一只长得极丑的荷包精,追着他从盛京东跑到了盛京北。
银盘高悬,照得盛京一片寂静,有人站在高高的阁楼上,远远眺望昱清侯府。
“大人,他拒了。”身边有人沉声禀告。
那人一拂袖,眼神冰凉:“想来是瞧我一族人丁稀少,以为软弱好欺。”
“大人息怒,宫中之事刚刚平息,皇后传话来说,眼下不宜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