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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拱手应下,接着就出门了。

夜半欣慰地道:“主子被国师那番言语气得不轻,幸好夫人还是明事理的,愿意站在他这一边。”

“我是他夫人,不站他这边还能站谁那边。”坤仪嘟囔,“我师父也真是的,怎么能做出这等事来。”

说是这么说,她心里还是有疑窦的,叫护卫去传话也不是真的为了什么伤药,而是想看她师父是不是还安好。

结果一个时辰之后,护卫来回话:“国师气得不轻,将属下赶出来了。”

“你看清楚了,是国师本人?”坤仪低声问。

护卫点头:“除了国师,少有人能直接将属下从府内扔到大街上。”

坤仪:“……”

所以,那只纸鸟还真是传的胡话。

气得翻了个白眼,坤仪转身回屋去看聂衍。

聂衍伤的都是皮肉,但血淋淋的看着吓人,她仔细替他洗了伤口,又替他上药,手刚碰到他的手臂,就被他翻手抓住了。

然后,这位当朝新贵、上清司权柄、被无数人视为最大威胁的昱清侯爷,问出了一个无比幼稚的问题——

“我和你师父同时掉进水里,我们都不会水但你会,你只能救一个人,你救谁?”

坤仪:……

她是来给人当夫人的,不是给人当相公的,为什么也要面对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