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昔年在众的羡慕中,和夏霍渠一提了一个篮子,带着后面两小的回家。

食堂到家也就几步路,今天几还特地加快了脚步,回到家时,笋虫还滚烫。

夏霍渠去洗了碗筷出来,甩干水,特地先将两只笋虫夹到夏露浓盘里晾着。

猫舌头敏感,不能吃烫的,夏露浓抽抽鼻子,闻着盘子里笋虫的香味,急得脚爪爪一会往左踩一会往右踩,要不是不好意求助,现在满屋应该都是他的喵喵叫了。

燕昔年拿出杯子给大家倒酒,特地问了一下空峙,“空峙你满十八了吧?”

空峙点头,“今年春天满了。”

燕昔年乐道:“那行,给你也倒一杯,我们庆祝一下。”

夏猫猫喝不了酒,完全不感兴趣,在燕昔年废话的时候,他低头叼着笋虫,尖尖的牙试图咬破笋虫。

笋虫被完全炸酥了,哪怕他牙不方便,也轻松咬碎了笋虫。

笋虫和牙齿接触的瞬间,笋虫油炸过后的香酥、外面辣椒的香辣、虫肉的清甜等全在他嘴里爆开。

他可以清楚地尝到每一层次的味道,很快,这些味道又融合在一起,形成另一种独特的美味。

笋虫的鲜美裹着烫意,夏猫猫咬了一口,牙齿就被烫得酸软。

他不得不放下嘴里吃了一半的笋虫,舔着发烫的尖牙,满怀遗憾地看着它。

猫脸上的表情过于丰富,燕昔年笑得举杯的手都在颤抖,“心急吃不了热笋虫啊小浓。”

“喵!”夏猫猫翠色的猫瞳里只有笋虫的身影,听他昔年哥嘲笑,依旧头也不抬。

夏霍渠见他实在喜欢笋虫,特地多拿了个碟子,夹了几个笋虫出来,特地给他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