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楚。”夏露浓道,“不过拔完草之后得给它们施一轮肥了。”

现在夏露浓田里都用鸡粪,鸡粪发酵后味道还是挺重,他一般深埋施肥,工程量挺大。

要不是每次都有他哥或空峙帮忙,光是施肥这一项工作,就足以让他头皮发麻。

将所有能摘的蔬果摘回去后,三人在地里拔起了草。

这些拔下来的草夏露浓一般会分拣一下,老的留在田埂上,嫩的则送去基地的池塘喂鱼。

基地现在一共有三亩塘,也是今年春天才开的,里面有不少草鱼。

里面的鱼虽然属于公共财产,但大家都很爱惜它们,许多人拔了草之后会特意挑嫩的草带回去扔到鱼塘里。

这些鱼才养几个月,夏露浓偶尔看它们浮上来的身影,发现它们已经很肥了。

想必他们基地今年冬天就能吃上第一茬鱼。

背回去的茄子、番茄、辣椒等还得做辣椒粑,夏露浓今天没空,只好将它们摊在地上晾着,等过两天腾出手来再处理。

夏露浓从田里回去后,主要还是筛选小麦。

整整二十三斤七两麦子,放到箩筐里有大半箩筐。

夏露浓拿个竹匾,坐到屋檐下,一颗颗去辨别这些麦种,试图将里面变异了的部分和没变异的部分区分开来。

奈何这个实在太难了,他一颗颗摸过去,看得眼睛都花了,也没能找出多少那些变异了的麦种。

倒是他因为用眼过度,眼白里面红血丝都出来了,一直在流泪,时不时还拿手背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