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后,夏露浓整个人在漫天波涛里沉浮了好几回。

他单身多年练出来的手速在空峙手下毫无战力,最后只能丢盔弃甲,任人为所欲为。

“霍渠哥他们回来了。”空峙抱着他,动作没停,灼热的气息喷着他耳边,“好像在开锁,他们打开门进屋了,现在出来,像过来找你。”

夏露浓腰腹绷紧,整个人紧张得不行,哪怕银牙死死咬着被单,还是露出了几声细小的声音。

第二天夏露浓起得很晚,醒来的时候太阳高照,他透过木窗格看出去,天地一片白晃晃。

他再看看旁边,旁边床单凌乱发皱,哪怕人尽力抚平过,它还是皱巴巴地无言诉说着某种委屈。

夏露浓伸手捂着脸,整个人有种莫名的虚脱感。

这让他有点想抽烟,哪怕他平时从不抽烟。

客厅里细碎的声音一直往房间传。

夏露浓原本以为他哥他们在随意聊着,听着听着他才发现里面还有陌生的声音。

家里那么早就来客人了?

夏露浓凝神细听,实在没听清楚外人说了什么。

他起床,穿好衣服,特地在玻璃窗上照了照,试图查看自己的形象是否有不妥之处。

奈何外面是大太阳,玻璃窗上根本找不出人影,他只能拔拉自己的头发,再三检查衣裤上有没有诡异的痕迹,这才出去。

他在房间里耽搁得太久,出去的时候客人已经走了。

夏露浓松口气,“哥,刚来的是谁啊?来跟你们说信用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