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霍渠看他一眼,“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燕昔年笑:“有道理。走走走,开车,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也快到午饭时间了。”

夏露浓看了眼表,长呼一口气,“我们中午好好吃一顿,补充一下体力,再采点莲子、莲藕,把车装满了,明天就回家。”

燕昔年第一个响应,“我没意见。”

夏霍渠提醒道:“暂时别靠近水源,找一处比较开阔的地方停车。”

空峙道:“我知道长河沼的广场在哪,我来开车。”

燕昔年点头,“那我开后面这辆车,我们赶紧出发。”

四人把车开到一个小广场上。

夏露浓先拿出酒精和药粉,给两位兄长处理伤口。

等把他们身上的血迹清理干净,夏露浓才发现他们伤得并不算轻,尤其燕昔年,他肩胛骨那处伤口深可见骨。

夏露浓皱眉,“早知道我们就不来了。”

“哪有那么多早知道嘛。再说,我们这不是挺好?”燕昔年下巴一抬,示意满地死鸟,“收获了这么多肉食不说,还发现了一大片荷田,多划算。”

空峙清点了一下,“一共四十七只死鸟,刨除太小和肉质不佳的九只,一共剩三十八只。”

燕昔年点头,喜笑颜开,“大丰收。”

他刚说完这句话,帮他处理伤口的夏霍渠将倾斜酒精瓶子,往他伤口上一倒。

酒精瞬间将他伤口的血冲走,露出粉色的肉,他紧紧咬着牙关,“嘶”了一声,“霍渠你这也太狠了!”

夏霍渠淡淡道:“狠一点好,你就不单记着非常划算,兴许还会记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