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的又是大家最关心的问题,大家根本不舍得走神。

夏露浓这个宣讲会原本只打算讲四十分钟。

讲着讲着,他自己有点收不住,直讲到七十多分钟。

底下观众又一直举手要提问,一来一往,一个半小时之后,他们也没结束这宣讲会。

夏霍渠和燕昔年就坐在下面。

燕昔年对夏霍渠道:“我们都低估小浓了,原本以为他站在台上会怯场,没想到他比我们想象中要表现得更好。”

夏霍渠想起往事,看着台上的弟弟,声音不由自主放柔三分,“他从小到大,有过无数次上台表演的经验,哪里还会怯场?只是没想到他讲得那么好,比我想象中要好多了。”

“小孩成长起来真快。”燕昔年道,“他刚出生的时候仿佛还是昨天,一转眼,他已经长大成人,要成家了。”

夏霍渠看他一眼,“你这老气横秋的,才比他大几岁?”

燕昔年笑,“这和年龄无关啊,他出生的时候,我都已经记事了。我记得那时候你还不怎么开心来着,就怕弟弟会跟你抢玩具。”

夏霍渠也想起了往事,跟着笑了,“当年都烦他,没想到他给我们当跟屁虫当了那么多年。”

夏露浓知道两位兄长正在台下说自己的糗事。

他好不容易讲完,在观众的意犹未尽中结束话题,在主持人宣布散场后兴冲冲下来,先找空峙,“怎么样?我讲得还不错吧。”

空峙夸道:“非常不错,深入浅出,浅显易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