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大的玩笑啊!

兰堂的耳垂一疼,被黑暗中的男人咬住。

阿蒂尔·兰波吐槽:“你一个戴白色耳罩的人,会再戴黑色圆毡帽?耳罩和礼帽是无法共存的。”

兰堂在失神中迅速反驳:“可以共存!我戴过一次,非常保暖!”

阿蒂尔·兰波眼角抽搐。

兰堂自知常人无法理解,每次走在人群里就是怪胎,他没想到熟人也不理解,失落了下来。

阿蒂尔·兰波安慰:“你以前没有这么怕冷。”

兰堂为了获得记忆,放弃拷问,他依偎在对方怀里:“可以再说一说我过去的事情吗?”

阿蒂尔·兰波对他的知趣点了个赞。

不愧是谍报人员的背景!

关键时候,无师自通色诱的技巧。

然后,阿蒂尔·兰波就开开心心抱着兰堂睡觉了,提什么过去的糟心事,多煞风景啊。

兰堂:“……”

这个夜晚,兰堂顺利失眠了。

阿蒂尔·兰波倒是睡得香甜,在陷入深层次睡眠之前,含含糊糊地威胁道:“你要是敢摘下眼罩,我明天就不来找你了,后天也不来了。”

兰堂无可奈何,对这种低级威胁没有抵抗力。

他觉得这个人才是可爱的。

兰堂没有违反诺言,在夜晚叹息了一声,纯盖棉被的休息方式,让他得到了久违的温暖。

兰堂在心中喟叹。

【我的名字是什么,你的名字又是什么?】

【保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