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尔·兰波没有被吹得飘飘然,躺了回去,换个姿势晒太阳,争取当一朵向日葵。

“说吧,虽然‘牧神’死了,他和‘我’之间是怎么回事?替我解密一下。”

“哥哥不清楚吗?”

保罗·魏尔伦的手臂撑在沙滩椅的一侧,微微前倾,那是一种好奇的亲近反应。

“‘牧神’喜欢你,仰慕你的力量,你不见踪影之后,他就发了狂地寻找你,只找到你的一些基因遗留物,便突发奇想,想要克隆出一个属于他的‘兰波’。”

“我在实验室的代号是‘黑之十二号’,在我之前有十一个失败品,全部被‘牧神’销毁了,我是唯一完美的成品。”

“我最接近于你,‘牧神’在创造我的时候,把你的诗歌设定为我的指令。”

“他希望你有朝一日可以见到我。”

“他希望我能找到你。”

保罗·魏尔伦吐露那个疯狂科学家的行为,法国的反政府组织首领,如此爱着一个人。

“……”阿蒂尔·兰波搓了搓手臂,自己的鸡皮疙瘩出来了。

“你肯定漏了点内容没有讲。”阿蒂尔·兰波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疯狂却深情的人,一针见血地指出,“因爱生恨了吧。”

什么希望找到他?

有这种本事的疯子,八成是想抓到他!

阿蒂尔·兰波觉得那是个变态无疑。

保罗·魏尔伦微笑,巧妙回避道:“我不懂人类的爱情,哥哥,我因你而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