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堂的一番话灌输之下,保罗·魏尔伦无法再打着“为哥哥、弟弟好”的名义继续下去。

保罗·魏尔伦去看和平年代下的巴黎,这里是国外认为的浪漫之都。

一切欣欣向荣。

没有那种焦虑、恐慌的气氛。

一句话从保罗·魏尔伦,也就是昔日实验室里“黑之十二号”的内心缓缓说出:“我可以只需要他们,守护他们,他们为什么不能……只需要我。”

兰堂说道:“因为他们的经历不一样,最想要的东西也不一样,他们不是镜子里的你。”

兰堂牵住他的手:“想通这一点,再去见兰波吧。”

保罗·魏尔伦感觉心里被粗糙的东西咯到一下。

很不舒服,又不得不思考亲友的话。

“亲友,你没有兄弟,所以你说的话没有依据。”保罗·魏尔伦辩驳对方,兰堂坦然地说道,“所有与我共同为法兰西流过血的人,都是我的兄弟。”

保罗·魏尔伦:“……”

爱国主义情怀,啧,糟糕透顶的东西。

兰堂亲了保罗·魏尔伦的脸颊,保罗·魏尔伦躲开,在巴黎街头就像是闹脾气的小情侣。

只不过,情侣之中的双方都是难得一见的人物。

事后。

兰堂一眨眼没能看住对方。

巴黎不大不小,可以逛街的地方总是容易碰到熟人,保罗·魏尔伦一见到哥哥,被教育的知识抛开,甩开兰堂的手,冲到了阿蒂尔·兰波的面前。

啥?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