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表上,没有人看得出他已经二十七岁。

初次当大学生的保罗·魏尔伦不太爱交流,但是同学们对他相当的热情。尤其是当另外几个修改年龄的“新生”加入进来,氛围更浓烈了。

三个人组成了一个小团体。

亚历山大·小仲马木着脸:“……我一点都不想来,是我父亲把我丢过来的。”

罗曼·罗兰唉声叹气,翻着音乐类的书籍,“我被丢进来之前,没有人跟我打招呼,我怀疑我和小仲马的学历被某些人嫌弃了。”

两人齐齐看向了保罗·魏尔伦,“魏尔伦,你为什么会想不开来念书?”

保罗·魏尔伦:“我也不想。”

在这些过去的同僚面前,保罗·魏尔伦称不上健谈,偶尔会答复几句话。

保罗·魏尔伦以高效率吸收知识,寻找亲友说的相处之道,不过他来学校,肯定不是为了让其他超越者成为自己的——老师!

台下三名表情各异的超越者学生。

台上,居伊·莫泊桑来讲法学课,粉笔末横飞,快乐无边,当了首个沐浴在杀气下的老师。

这个班级的颜值被他们极大的拉高了。

居伊·莫泊桑敲了敲黑板:“认真学习法律,我宣布——你们三个留堂半个小时!”

保罗·魏尔伦:“……”

亚历山大·小仲马:“……”

罗曼·罗兰:“……”

是谁给了莫泊桑敢来教导他们的勇气?

白昼与黑夜交替,有人欢喜有人忧愁,阿蒂尔·兰波在巴黎有了一个可以回家的地方,每天钻入大街小巷里寻找乐子,对巴黎的熟悉度一天比一天高。

“站住!你为什么逃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