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克·卢梭记下人名,纳闷起来,兰波的弟弟是魏尔伦,魏尔伦又没有拜师,老师是谁?

雅克·卢梭的属下得到命令,前去给兰波送钱。

顺利结账,阿蒂尔·兰波松了一口气,自己典当腕表后把现金放在家里,之后都能还给朱利安。

“彩虹”酒吧,结账的吧台,服务人员开了一张收据递过去,替朱利安过来送钱的同事是一个棕色头发的白人,放到人群里都找不到特色的那种类型。

夏尔·波德莱尔喝得脸色微醉,似笑非笑地看着阿蒂尔·兰波回来。他把跑来结账的人当作了伏尔泰培养的属下,暗道:伏尔泰这么看重兰波吗?

之后,夏尔·波德莱尔故意靠近阿蒂尔·兰波,装醉地说起糊涂话,什么投资失败,炒股又失败,他用了一系列借口,开始了自己的借钱大业。

阿蒂尔·兰波听得目瞪口呆,有一种对方是巴尔扎克的幻视,要不然怎么如此倒霉。

这个世界的伊藏巴尔老师混得这么惨吗?

“钱不是问题。”阿蒂尔·兰波很痛快地说道,“你需要多少,我凑出来给你。”

夏尔·波德莱尔深谙对富婆的钓鱼之道,报出的数字不大,正好是阿蒂尔·兰波卖掉腕表后的余额。

阿蒂尔·兰波闻言,喜笑颜开:“我有这些钱!”

他对乔治·伊藏巴尔的借钱毫无防备。

在另一个世界,他孤立无助,不敢通知家里人,写信给老师求助的时候几乎不报有指望。但是乔治·伊藏巴尔无条件为他付了13法郎,赶来把他从监狱里解救出来,对于当时十七岁的他来说就是大恩人。

不要说是七万法郎了,就算是七十万法郎,阿蒂尔·兰波也会想办法借给乔治·伊藏巴尔。

阿蒂尔·兰波说道:“你跟我回家一趟,我的钱放在家里,等下陪你去存入银行。”

夏尔·波德莱尔难掩惊诧,没有半点犹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