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好了。”

小仲马绝望中找到了另一条出路。

“小仲马通过父亲可以把异能力传承给儿子的规则,找到了一个规避法国政府干涉的办法。他不再拒绝生孩子,他豁出去找贵族女性约会,放弃避孕,只为生一个血统高贵的孩子。”

“他放出风声,谁给他生第一个孩子,他就会考虑与方结婚,大仲马傻了眼。”

“要知道法国流行着一句话,谁先结婚谁是狗。小仲马宁愿当狗也要结婚生子,接受同僚的笑话,目的明确,哥哥猜得出来吗?”

保罗·魏尔伦反问阿蒂尔·兰波,阿蒂尔·兰波猜到了,感到荒谬地说道:“这种方法可行?”

保罗·魏尔伦颔首:“理论上可行,没人做过。”

保罗·魏尔伦说道:“小仲马只要有孩子,无论男女,他便能把自己的异能力转交给孩子,然后等大仲马退休,他去继承父亲的异能力。”

一个异能力者最合适的异能力是自己的,小仲马不惜舍弃“茶花女”也要换来父亲的异能力。

小仲马眼中,那是父亲最珍贵的东西。

他要得到、守住这份东西。

偏执的爱会令常人恐惧,于见惯了不纯粹的事物的超越者而言,那是一往无前的决心。

大仲马冒着得罪法国政府的风险,同意小仲马的疯狂,前提是小仲马照顾好孩子和妻子,等孩子长大后再进行异能力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