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收服,我只是把这玩意儿拿出来而已。”

吉尔伽美什订正道,他把玩着手中的金色杯子,仿佛那不是什么值钱玩意,跟他的任何一个酒具没有差别。

恩奇都诚恳询问:“在取出圣杯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吉尔伽美什回答:“没什么啊,就是想,等拿到这玩意儿,这里的土地跟臣民也归我所有了,比起直接开战,用圣杯更能说服这里的人服从我。”

悟子却明白了原因:“或许对这里的人来说,这才是结束他们噩梦的最好办法。”

乌鲁克城的繁华众所周知。哪怕很多人对英雄王质疑,对于他所统治的乌鲁克城是个繁华之都,谁都无可非议。对于面临着水源短缺,无家可归,不得不出卖生命力来换取一线生机的人们来说,结束他们噩梦的方法说不定就是这么简单。

对于那位最初设立了圣杯,将其污染成为魔性之种的咒灵大祭司来说,恐怕也是同样道理。污染之所以会消失,恐怕就是因执念已再无继续存续的必要。

恩奇都露出笑容:“不愧是吉尔,你总能做到我做不到的事。”

他是神之兵器,除了战斗之外不懂其他的方法。但是吉尔伽美什可以让人民信任,让国家富裕,他才是真正能给人类带来希望的精神领袖。

吉尔伽美什放声大笑:“哈哈哈,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悟子:“别夸他,你看他一夸就上天,地上都放不下他了。”

事实也是,在当初圣杯战的时候,英雄王天天站路灯,地上就是放不下一个他了。

吉尔伽美什转着手里的圣杯,仰头用鼻孔对着悟子:“什么?这是求人的态度吗?看清楚,圣杯在谁的手里!想借用就诚心诚意的求我啊?”

悟子走过去,站在英雄王面前,低头看向王——是的,他比较高嘛!

“哦,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