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画具?
“你还有闲情逸致画画?”
“那是不是……”不生她的气了。
话音未落。
原本安静端正坐着的穆星阑,忽然将她拉倒在沙发上。
“你……”
商从枝整个人仰躺在宽大柔软的沙发上,有点没反应过来,眼睛就只能看到天花板了。
穆星阑薄唇擦过她的耳边,回答她刚才的问题:“没错,是要画画。”
“你画画就画画,按着我做什么!”
商从枝挣扎着要从沙发上坐起来。
然而下一刻,一只微凉的大手轻松握住她两只细细的腕骨。
商从枝感受到自己手腕绕了几圈柔软的绸带一样的东西,仰头看向自己被穆星阑按在头顶的手腕,才发现原本缠在他指尖的黑色领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让穆星阑用来绑住了她的两只手腕。
商从枝终于反应过来。
穆星阑绝对不是不生气了,而是憋足了劲儿要惩治她。
未知的恐惧让她心跳砰砰跳个不停,尤其是身子不受掌控,被男人完全牵制住,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
她那双灵动的眼眸转着,脑子里考虑对策。
对,装可怜。
每次她装可怜的时候,穆星阑都会心软,这次肯定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