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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手艺,他以前还真不会。不过传承了燧石之珠之后,也传承了一些神农的医道,虽然是最简单最基础的一些东西,但是对付傻狍子这点小伤还能凑合。

他这边忙活着,就听大道上传来一阵阵鸭子嘎嘎嘎的叫声,想必是小白撵鸭子——呱呱叫。没法子,家里暂时没养鸭子,小白同志只能上大街上抓了。好在它伸手矫健,不大一会,就抱着一只鸭子回来。进院之后,先给鸭子塞了几条小鱼,算做报酬。那鸭子也挺听话,一口一根往里吞。

只见包有余找了个小碗,然后把鸭子倒提起来,嘴巴对着小碗开控,鸭子开始还张着扁嘴嘎嘎几声,后来也就老实了。不大一会,扁扁嘴里就开始有晶莹的哈喇子滴落到碗里。

“够今天用的了。”包有余终于撒开鸭子,撒到地上。这家伙扇扇翅膀,又去装着小鱼的盆里使劲戳了几口,捞了个够本,这才一摇一摆地走出院子,看得田小胖都一愣一愣的:开始不是付完报酬了嘛?

“这鸭子有性格,支持你吃穷田小胖!”直播间里则是一片欢乐。

把鸭涎拌到捣碎的鱼肉里,小丫这才端着去喂鸬鹚雏鸟,小家伙大概也真是饿了,大口大口地戳着,不大一会,小嗉子就撑得鼓鼓溜溜。整个过程中,母鸡都瞪着圆眼瞧着,不过一口都没动,看来是不准备和孩子抢食。

还是天鹅的幼鸟好养活,剁点曲麻菜,拌点棒子面,人家就戳得挺欢实。天天都像这只鸬鹚幼鸟这么麻烦,啥时候是个头啊?田小胖也不由得一声叹息。

包有余接过话茬:“没事,也就是头几天麻烦点,到后边就不用再掺鸭涎了。”

还好还好,田小胖刚觉得轻松一些,可是又想想鸡窝里还不少鸟蛋呢,谁知道都会孵出来啥怪胎,哎,命苦啊!

忙活半天,羊肉也化了,于是又切成小碎块,准备喂那两只猛禽雏鸟。包有余才发现箱子里还俩呢,凑过来一瞧,浑身都是白色的绒毛,上面还带着灰色的斑点。嘴巴带着弯钩,虽然嘴丫子还有黄边,但是也能感觉到这张嘴的锐利。雏鸟多是这样,黄嘴丫子未褪。

尤其是那两双眼睛,圆溜溜冒着野性的凶光,一瞧就不是善茬。

包有余试探着伸手进去,俩小家伙立刻脖子一缩,然后就快速出击,准备开叨。包有余缩回手,然后用小棍挑着切碎的羊肉伸进去,这俩家伙就毫不客气地啄食起来。

“看这样子,好像是苍鹰。”包有余大致确定了两只雏鸟的身份,和田小胖看到的基本一致。

“苍鹰,可是它们身上是白毛啊?”田小胖表示有点看不懂,苍和白,虽然有时候也连起来用,但是从颜色上看,差老多了。

包有余又给他解释了一下,说是这个品种就是咱们当地生活的一种苍鹰,并不是候鸟,到冬天的时候,为了方便在雪地上捕猎和隐蔽,所以羽毛就渐渐进化成白色为主。

期间,小白和小丫也都凑过来喂小鹰,小丫还得用棍子挑着肉,以免被啄,小白最干脆,直接用小爪子抓着肉递过去,两只雏鹰也不叨它。这个比不了,谁叫人家有耐人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