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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日根也乐了:“大明白,还是你老奸巨猾啊,这法子不错。”

大明白还喘上了:“就俺这本事,够你学一辈子滴——”

漫步在乡间的小路上,秋天的晚上,已经很凉了,他们都裹着黄大衣。周遭寂静,秋虫唧唧,夜晚的乡村,格外宁静。但是在这片宁静之下,却也并不平静。

包大明白又笼了一堆火,还钻进苞米地里,好不容易才掰了几穗青苞米,架在火上慢慢烤着。等烤熟了,一家一穗,慢慢啃着玩。

“这要是有点小酒儿就更好啦——”田小胖倒不是有酒瘾,主要是寂寞难耐啊。

萨日根嘿嘿两声,从大衣兜里拎出来两瓶酒,包大明白呢,也拿出两个矿泉水瓶子:“先喝俺这个,是自个泡滴——”

看来,这两位是早有准备,经验比小胖子丰富多了。

田小胖一听说是泡的药酒,哪里敢喝啊,包大明白出品,必是中老年男性的福音,他还是喝根哥带来的闷倒驴比较好。

都是大酒桶,也不用杯,咬开瓶盖,直接对瓶吹。啃着烤苞米喝酒,总感觉不对味,田小胖就翻翻小猴子的背包,果然,里面还有不少牛肉干呢。看来,就他没啥准备啊。

撕一小条牛肉干,在口腔里慢慢湿润着,能嚼好几分钟。然后再抿一小口酒,好不惬意。

“来,俺这还有花生米涅。”包大明白准备的最是充分,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塑料袋,里面是炒好的花生,正好慢慢下酒。

三个人喝得挺滋润,浑然不知,在距离他们几里地之外,一伙人也正展开行动。

这伙人竟然有十几个之多,开着好几辆电动三轮,手里都拎着镰刀,目标就是前方的黄豆地。

“脖子,那边啥情况?”领头的中年汉子,问跑回来勘察敌情的一个年轻人。

那年轻人脖子有点毛病,总歪歪着,他侧身对着中年汉子,正好才能面向对方:“三叔,那边有仨人正喝小酒呢,咱们赶紧开工吧。今天晚上,争取每个人割一条垄,回去就发财啦!”

中年人嘴里骂骂咧咧的:“割他姥姥的,这黑瞎子屯走了狗屎运,种出来的庄稼都这么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