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原本属于祝英台的那一方空间全被摆上了马文才的东西,除却诗书、史书、《尔雅》、《礼》、《易》、《春秋》等这些经常看到的书外,马文才带来更多的是武器。

当弓箭、长鞭、宝剑一一摆放好后,梁山伯看着这间房间想,这哪里是文人的房间,这分明是个侠士的房间。

房间已经收拾好,马文才身边的仆从一一退去。顿时,房间里便只留下了马文才和梁山伯两个人。

梁山伯见人走后便安静地坐了下来,摊开宣纸后,准备磨墨写放假前先生们布置的作业。

而马文才则坐在一旁看着梁山伯写字。马文才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明面上说是搬过来一起住好在晚上的时候接人回宿舍,可实际上,他的心思也只有他能知晓了。

他想把那人按在床上好生亵玩,要他露出含羞带怯的神色来,更要他在床上唤他佛念。

可是,他不敢这样对他,虽然自己身为太守之子,动动手指便有人会将梁山伯送到自己的床上来。可是,他不愿这样。

他想梁山伯心甘情愿地同他在一起,所以,他便搬来了梁山伯的宿舍。

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为了得到这轮月亮,马文才可欠了不少人情。

等梁山伯堪堪将一张宣纸写完后便发现马文才一直在那里傻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梁山伯放下了手中的笔伸手在马文才面前晃了晃,手却是被马文才一把抓住。

“你在想什么呢?先生布置的作业可是做了?”梁山伯看了一眼自己被抓住的手笑着开口问道。

马文才却反问道:“你不冷吗?”

梁山伯一愣,不知道马文才为何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被马文才捏在手里的手,十指修长,白皙如玉,只是这手实在是太过冰凉。

“还好。”梁山伯抽回了自己的手道。

刚说完,自己就打了一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