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依然是个养殖场的场主的身份,酒楼是四姐的嫁妆,抽水马桶是五姐的嫁妆。

反正这一切都跟陈霖没什么关系,他还是那个乡下的寒门少年。

被那榜下捉婿还有媒婆上门的事吓到,陈霖最近都不敢出门,好在他原本就比较宅,在家教两个堂弟识字,免得他们犯熊。

不过他小看了文字的威力,伴随着他平缓的读书声,两个堂弟就这么进入了梦乡,等他停下来的时候,这两个小崽已经酣睡不已。

……

什么叫朽木不可雕也,他算是见识到了。

蛋宝一脸汗颜,两个丢人的弟弟哟!

有什么办法,这是亲生的,蛋宝一手一个,跟扛大包一样,拎着弟弟回房间去。

整个世界都清静了,六姐表示自己也要去睡一觉,弟弟的读书声太催眠了,顺便拉走了已经在打瞌睡的七妹。

哄孩子睡觉哪家强!

就看陈蛋蛋,呸,是霖哥儿催眠有神功!

因为怕那些个不认识的人再度上门,在殿试前,陈霖是绝对不会走出家门半步的。

每一次的科举考试,礼部都忙的要死,任何一个小细节都不可以出错,这不是,要参加殿试的人,还要集体培训,见皇帝可不是随随便便的。

倒是太学里出来的学生参不参加都无所谓,本身太学就有礼仪的课程,原本太学科举的人不多,可自从当年陈霖毕业选择了不为官,甚至今年参加科举的春试,那些个太学的学生们,就纷纷效仿,本来他们也不用参加秋试,这不是一群人蜂窝似的参加春试,搞的礼部压力暴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