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又尴尬地收回了手,等待的场灼的进一步指示。而接下来,这位提着弓箭的一级咒术师就像是真的在做田野调查那样,跟着那个男人挨家挨户地将这里探寻了个遍。

村子的情况,可以说格外糟糕。

起码一半人的身后附着诅咒,带着浓郁而阴惨的气息。有人说看到曾经来过一个陌生人,但对方已经早早离开了,再没出现过。

乙骨忧太和伊地知待在这种周围到处都是诅咒的地方,眼睛都不知道应该往哪儿瞟,非常坐立难安,而的场灼只是听着他们的话,追问道:“有可能是进山了吗?”

“不能……不能进山。”

他们只如此回答:“现在不是进山的季节。”

“那什么时候才是进山的季节?”

的场灼问,回答是一片沉默。

于是他又掏出一张钞票:“我只给第一个告诉我正确答案的人。”

“冬天的第一场雪以后。”

——他们迅速得到了答案。

“我说,的场老师,真的不用这样——”

乙骨忧太磕磕巴巴地试图反抗,但他现在显然没有话语权。高中生身量的少年被的场灼背在了背上,尴尬得整个人都试图蜷缩起来:“而且这样您不是都不能拉弓了吗!”

“啊,也对,那不然你背着我上山?”

的场灼打量了一下他们两个人的体格差距:“不然还是算了吧,没有咒力的支持的话,背着一个人爬山还挺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