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任务的酬劳不如你,但胜在我比较勤快,给真希买咒具的钱总归是有。”

的场灼耸了耸肩,连带着搭在肩上的脑袋都跟着上下晃了晃:“不过那就要看你的折扣力度究竟如何了。”

事实证明,打折力度相当可观。

这就是“最强”的优待吗?乙骨忧太看着差不多二折优惠的屠魔座,大概是因为他的视线太炙热,老板反而主动搓了搓脸,冲着他们解释。

“是因为五条先生的先祖和三条宗近有些渊源。”

他说:“锻造出名刀鹤丸国永的刀匠,五条国永,在传闻中是三条宗近的弟子。实际也确实是这样,五条家曾经诞生过擅长锻造咒具的咒术师,只是和无下限术式相比不那么出挑,所以大多数人第一反应想不到这里。”

“家族的术式?”

“毕竟术式是刻在□□当中的东西嘛,所以如果形成了咒术师的家系,总归就会有点传承。”

五条悟说:“就像是阿灼的的场家人人都会用弓箭一样。”

但他却没有继承的场家的符术或是式神,哪怕是其中任意一种。当然这也不重要,姓的场的人都是一个模样,穿看马乘袴或者行灯袴,手里提着弓,留着或长或短的深色头发。

冬天算是咒灵相对较少的季节,也因此他们在奈良的行程当中还包含着吃茶泡饭以及茶粥这一条。的场灼没想去叨扰住在这里的咒术师,随便找了家饭店,五条悟还嚷着要吃奈良渍,可惜这家伙酒量糟糕,被所有人禁止食用那些酒糟腌的汁泊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