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种叫作‘天与咒缚’的东西。你知道那个吗?”

“哈?你为什么会觉得我(おれ)不知道?”

他瞪着眼睛,等待对方的回答,而的场灼明显被这个不太友善的沟通方式吓了一跳,嗫喏了一会儿才哼哧着回应,说也有可能是术式,总之因为家主大人没有敲定,所以从概念上还处在有些暧昧的状态。

“本来是度过这个七五三节就要决定好的事情。”

的场灼皱着眉头环顾四周,辨认起神社的装潢:“……但不应该来这里才对,我家举行这种事的神社不是这里。”

“五条家的话,会去北野天满宫拜谒天满大自在天神,当然也不可能是这里。”

五条悟说:“总之就是三大怨灵之一的那个菅原道真啦。”

五条家是菅原氏高辻家的庶流,传承了咒力的那一支,在漫长的时光里成为了御三家的其中之一,因而关键的仪式活动,譬如七五三节,当然是会在祭祀菅公的天满宫里举办。

这里既非的场灼熟悉的神社,当然也不是天满宫,两个人在空荡荡的神社当中兜了一大圈,别说咒灵了,连一个活人都没有找到。

“我渴了。”

五条悟站在原地不动了。他转头看向的场灼,明显是在发出指令——甚至算不上指令,只是表达需求。后者接触到这种视线,叹了口气,走到神社的水手舍,视野可见之处看上去够干净的水就只有这里。他用柄杓舀起一勺,犹豫了一下,伸出另一只手垫在了柄杓的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