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至于上升到这个程度。”

“而且那么多人都在看为什么只有我不行。”

“因为这些人都姓的场,而且你现在是五条家的家主吧,不管什么立场问题都很大。”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不被发现不就好了。”

对方显得很自信,连咒力运作的形式都发生了变化,如果有心伪装的话,六眼精密的咒力操作可以在短时间内连残秽都模拟成别人的模样。

但……

“仪式要等很久,而且观礼的人都要正坐,你受不了那个吧?”

的场灼非常怀疑,这人平日里惯常没坐相,最喜欢歪在懒人沙发或者靠背椅里,坐姿随心情自由切换,是最受不了拘束的那种人。

“可以用术式来作弊嘛,抵消掉身体的重力正坐就不会腿痛了。”

五条悟理所当然地回答:“我十三岁就学会这么偷懒了。”

的场灼:“……”

他还挺骄傲。

这场争论不了了之,的场灼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已经有人轻轻敲响房间门,无声地催促他快做准备,于是他也只能警告的看了五条悟一眼,动手去解自己和服上的腰封。